到了凌府后,她就从未与夫主之外的男子说过话,更不曾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玟奴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慌乱地往身后挪动,光lU0的后背很快就抵到了冰冷墙面,面前的男子却是步步紧b,很快就把她完全堵在身T和墙面之间。

    “别怕,我不是坏人。”少年向他伸出手来,玟奴骤然一惊,发出尖利的惊叫,猛地撞开他的x膛往外避去,差一点连滚带爬仰面摔倒在床下。所幸那少年眼明手快,长臂一伸g住腰把她拉了回来,同时掀起床上轻软的薄被裹住她不着片缕的t0ngT。

    “都说了,我不是坏人,你还躲什么!”少年怒气冲冲把人重新按回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安分一点,对你我都好。”

    玟奴紧紧抓住被角,瘦削的双肩不住地颤抖,后知后觉的恐惧骤然卷上心头,整个人恐慌到了极点。

    在南城,奴妻是夫主的私产,万万不可被其他男子看见身T。未经夫主应允,更不能擅自与其他男子说话,否则便会被按照罪奴处置,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她虽然心中万分惊惧恐慌,也不敢贸然开口与眼前人交谈,生怕坏了清白被夫主厌弃,只能无助地瞪大眼睛,惊恐地望向来人。

    “放轻松,别这么害怕嘛,倒显得我很凶神恶煞似的……”少年往她身边蹭了蹭,自顾自道:“我是凌河,凌渊的同胞亲弟弟,给嫂嫂问安了。”

    玟奴惊恐地摇头,用眼神哀求他速速离开,可那少年不仅不为所动,反而问道:“噫?嫂嫂怎么不说话?我向你请了安,该轮到你向我问好了呀……哦,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称你嫂嫂?”

    他说到这里,歪着头故作思考了片刻,忽然悟道:“那我叫你玟儿吧,你说好不好?玟儿?”

    “……”玟奴终于再也忍不住,压低声音:“你到底想g什么?”

    凌河垂着眼梢,忽然抿着唇角轻轻笑了:“你这么小心翼翼g什么?我明白了,你怕的人其实是凌渊吧,你怕他生气,所以不敢与我说话。其实你不必担心,他方才被我骗出城了,所以我才敢如此堂而皇之地进来……”

    玟奴急了:“你把夫主怎么了!”

    “我把他怎么了?”少年好似十分喜怒无常,声音骤然一冷,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瞬间失去温度。他深深看了玟奴一眼,似嘲非嘲道:“我能把他怎么样?不念旧情、对兄弟痛下杀手的人从来都是他。”

    “你是来寻仇的?”玟奴终于回过味来,秀丽的眉峰轻轻一拧,yu言又止道:“你……你别闹了,夫主很厉害的,与他作对的人只有Si路一条。”

    凌河眼睛一眨,似乎忽然来了兴致:“哦?他哪里厉害了,说来听听。”

    “他百毒不侵!”话音脱口的一瞬,她自己也蓦地愣住。

    印象中夫主从未在她面前中过毒,她是怎么知道夫主百毒不侵的呢?而且这个认知深刻得犹如嵌入灵魂,仿佛她曾因此吃了大亏……

    “看来他是真疼你,连这都让你知道了。这样很好,说明我没有白来一趟。”凌河不轻不重的话音猛地把她混乱不堪的思绪拉了回来,紧接着一团轻软的衣料被轻轻仍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