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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的意思是说阿尔法公司在私底下很有可能就是在做方案？”肖北心里非常明白凌修司所说的话，但是她还是有点不敢确信的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们出版社就很悬了。”
“是的，说的没错。”凌修司点了点头。
“可是就算是这样的话，我们在明，可是阿尔法公司在暗，我们根本没办法想象得到他们到底会出什么招数来对付我们，那这样我们岂不是输了。”肖北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可是就算是这样，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凌修司摇了摇头，又是叹气又是皱眉，看样子是完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
所以，他今天才会命令司机提前把左夕送回家，然后再单独约肖北出来一起商量对策的。
凌修司说道：“其实阿尔法公司我对他们只有一个基础的认识，并没有很深奥的了解过他们，而且他们内部人员都非常得神秘，我身边的一些朋友基本上都对内部工作人员完没有任何的了解和接触过，所以就像刚才所说的那样，这个项目对我们出版社来说非常得悬乎，如果有哪一个细节没有处理好的话，就很有可能丢失掉这个超级大项目。”
“说了这么多，就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咯。”
“是的，现在也只能是看一步走一步了。”
不过话说回来，肖北也其实很纳闷，于是再次开口问道：“今天左夕在会议上面的回答真得人会议室里在场的任何人都惊呆了，表现真的是非常好。”
“其实她一个女人懂什么商场上的事情，从小到大在家里都是娇生惯养的。”凌修司有些尴尬得笑了一下，“那些话都是前一天晚上跟她说好的，她照着稿子背下来的而已，不然的话刚来没几天怎么可能会懂这些东西。”
肖北也笑了起来：“那其实也挺不错了，如果要是换成我的话在这种场合里我早就吓得腿软掉了。”
“我觉得的变化确实真得很大，真得很让我意外。”
凌修司将手里的烟头灭掉了之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肖北。
可是肖北却根本不以为然，紧接着又突然开口问道：“对了，这件事情跟董事长有没有提起过？我觉得董事长见多识广，应该可以想到办法的。”
“暂时还没有，但是我相信他就算不说出口，实际上心里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引起公司内部任何的动荡罢了。”
凌修司那一刻转过头看了一眼肖北，然后深深的抽了一根烟，白色的烟雾缓缓吐出来，似乎，似乎在那一刻释放什么，或许是内心深处的不快。
周四。
凌修司将一份完整的方案呈现在凌云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