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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一暗哑的声音说道：“痛吗？”
肖北倔强的不回答。
“我也痛。”龙天一一字一句得说道。
肖北转过头，不想看他。
她说：“想碰我就碰吧。”
龙天一那一刻似乎冷笑了一下。
他把她的脸掰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
肖北就一眨不眨的看着龙天一，看着他冷血的脸。
如此的对视。
肖北忍不住了，她怒吼：“到底想要干什么！够了龙天一，我没有的耐心，想碰就碰，想杀我就杀我。”
“是不是又怀疑这次是凌修司让我派去杀的对吗？”龙天一问她。
从刚刚肖北排斥他的那一个举动，他就知道肖北在想什么。
但凡聪明一点的人都可以猜到，不会是沈月鹅，她不会傻到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
而且沈月鹅更加不会犯蠢，做这些得不偿失的事情！
所以不会是沈月鹅。
肖北的心目中只能是想到他了！
但是……又有好多好多可能性，她现在很混乱。
“我跟说过，我会保护一辈子，我不会伤害。”龙天一大声地说道，“而且我已经和凌修司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和他之间不会再已朋友的方式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