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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催眠。”
乔栩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道：
“我想了想，如果容英利用催眠的方式能让一个人恢复记忆，那有没有可能能利用催眠的方式，强行抹去一个人的记忆，再给他一些她想要让记住记忆？”
陆墨擎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个可能不是没有。”
他看向乔栩，道：“那个写小说的作者确定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
乔栩点了点头，面上染了几分心虚。
她掩着嘴巴轻咳了两声，道：
“我用了比较……嗯，特殊的方法，他不敢说谎，另外，他还给我看了他跟容英的合照，是年轻时候的容英。”
乔栩不好意思说自己找了几个当时群嘲那个作者的读者，一起去把那个作者吓唬了一顿。
说他假冒容英的学生，逼得他把自己能证明自己并没有说谎的证据拿出来了。
“我还偷偷打探过他们村里其他人，那些人都知道当年容英帮那个作者恢复记忆的事。”
说完，见陆墨擎眯起眼，目光幽冷幽冷地看着她，看得她面上兴奋的笑容，微微僵住了。
“怎么了？”
“亲自过去的？”
陆墨擎的声音，往下沉了下来，心头还隐隐压着竭力克制着的怒火。
“呃……我……”
她确实是亲自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