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他闭了嘴。
姜瑜偏了偏头，“真想什么？”
封凛白的眼神落在姜瑜唇上，又匆忙避开。
“没什么。”
虽然有些惋惜，但现在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
封凛白十分满足。
以后……
大概是想要的都能得到吧？
不急，慢慢炖。
而姜瑜打了个呵欠，如往常一样，靠在封凛白的肩膀上睡着了。
……
简家。
管家通报道，“少爷，姜家那位小姐过来了。”
简寒深刚赶走一个医生，心情并不太好。
他摆摆手，不耐烦道，“让她滚。”
管家：“但姜小姐说有事找你……”
简寒深冷笑一声，“她能有什么事？就姜家的那点破事还能拿来烦我？没空！”
之前他会帮她的忙，也不过是因为父亲欠了姜家那个继母一个人情，曾在清醒的时候说过要帮衬她，他也就因此帮了一次。
但这不足以作为姜婉第二次骚扰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