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负责人：？？？这就给自己挣钱了？
他看了一眼姜瑜，也不得不承认，化了妆之后，好好收拾了自己一番的她，就如同抹去灰尘的明珠，耀眼动人，是一种别样的不染尘世的脱俗的美，活生生把其他人给比了下去。
刚才他就看出那些给姜瑜补妆的小姑娘的心思了。
一个个都把口罩和帽子戴上了，好像生怕在姜瑜身旁露出脸来，被她比了下去。
他本来以为姜瑜年纪小，之前也没拍过宣传照，怕是今天拍摄宣传照里的大难题，还在苦恼怎么引导她，准备跟摄影师多说几句好话，结果呢，姜瑜往那一站，她都不用摆出什么姿势，就是简单地抬个手，都能听到身边人的抽气声。
更不用说，她微抬了眼看过来，眉眼清淡孤冷，犹如立在雪山之巅的风姿卓绝的美人，飒爽英姿，更是让人血槽已空了。
摄影师已经开始在和他商量，“黄总监，你看看，要不待会拍摄完所有的双人宣传照后，我再单独给她拍一组照片？主题我都想好了，穿着西装的不辨性别的美，你觉得怎么样？”
负责人：“……”
他本来想答应下来，结果眼角余光突然扫到在一旁等候的柳洁静他们，硬生生打了个寒噤，拒绝道，“不行。”
摄影师：“免费拍。”
负责人张了张嘴，还是没答应，“不行。”
摄影师：“刚才说的，这一组也不收钱了，够意思了吧？”
他脑门上仿佛飘过“就让我拍吧，拍不了吃亏拍不了上当”等一串字。
负责人：……妈的好想答应啊摔！但是……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负责人大义凛然道，“不用说了，就拍这么多吧，钱我照给，不会少你的。”
摄影师撇了撇嘴，只能继续了。
负责人在心里腹讪，确实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让他过来就是拍组合宣传照的，结果他又突发奇想想拍单人，虽然免费吧，但是放在其他人眼里会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