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奕想了想，问道，“我现在能拿手机打个电话吗？”
导演警惕地看着他，“这可能不太行。”
规矩已经立在这里了，结果姜星奕拿了手机，让其他嘉宾心里怎么想。
姜星奕退而求其次道，“那好吧，导演，我能先支取这次的录制费用吗？”
导演：？？？
等等，姜星奕这么在乎钱的吗？
他怎么不知道？
导演僵了僵，还没说话，姜星奕已经解释道，“先放在你那，麻烦你都给我打赏了，到时候报酬也不用打给我了，就当还你的钱了。”
导演：？？？？
他感觉头顶上的问号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一时间还有些茫然，没接话。
姜星奕摊手道，“你放心，我不会赖账的。”
导演：“……”
所以姜星奕想拿手机联系其他人，想先支取这次的工资，就只是为了加入给姜瑜打赏的大军？
导演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姜瑜，表情一时有些一言难尽。
姜瑜的嘴角也抽了抽。
导演和姜星奕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避讳姜瑜，从他的角度看来，他以为姜瑜是知情的。就算是不知情，姜星奕为了她做的事，让她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对。
只是姜瑜对此一无所知。
想到她出门的时候还特意跟那些人说要低调，不用弄出太大的动静来。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