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难有人能在她这样温柔的注视下，能够狠心拒绝的。
姜瑜想，如果她是个男人的话，恐怕也会觉得，让这样美丽如同菟丝花一般的女生尴尬是一件罪恶的事情。
于是她答道，“会。”
韩思瑶笑了笑，还没说话。
姜瑜就说道，“如果韩小姐不主动去跟其他人说的话。”
韩思瑶面上的笑容僵住了。
“姜小姐……怎么会这么说？”
“抱歉我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
姜瑜阐述道，“只是韩小姐对于我这个第一次打交道的陌生人，都表达了对封天瑞的怀念，看到其他和封天瑞相处的多的人，恐怕更难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吧？”
韩思瑶早就知道这个姜瑜不太好相处，也知道她不太按套路来。
所以即便姜瑜是这样的回答，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你说的没有错。”
韩思瑶没有否认，但承认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我确实……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姜瑜冷静地看着她。
韩思瑶张了张嘴，“我确实喜……喜……”
这个字说了两遍，她也没能说出后面的话。
许是因为太过害羞，韩思瑶的脸慢慢地红了，她垂着头，声音低若蚊蝇，“姜小姐应该明白了。”
她已经表达得这么清楚了，姜瑜哪还能有不明白的。
虽然不是见到她的第一面，酒店门口时，韩思瑶应该就已经注意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