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传来。

    李经心惊肉跳,二话不说循声而去,很快就看到了梁青山的身影。

    安然无恙。

    “梁青山,出什么事了?”

    李经一颗心落回肚子里,几步冲过去,才发现还有个人倒在梁青山的脚下,七窍流血,气息全无,已经是个死人。

    正是那个执短剑的男人。

    梁青山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本想拿住他审问主使之人,不想此人竟然当场自绝。”

    这是典型的杀手作派。

    “别管了,我先替你疗伤。”

    李经见他掌心与后背两处剑伤都在淌血,心中十分难受,二话不说双手掐出一道法诀,引天地灵气落于两处伤口上,先替他止血,随后取出冷淬。

    “这酒烈,用来清洗伤口极好,你且忍一忍痛。”

    梁青山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待伤口清洗干净,李经才发现两处伤口都深可见骨,尤其是掌心这处,竟连掌骨上都有剑痕,当时若再迟片刻,梁青山这只手掌就真保不住了。

    “梁青山,救人的前提是先要保住自己,连自己都保不住,你能救谁……”

    李经一边替他疗伤一边忍不住念念叨叨,说不清是心疼还是懊恼。如果不是他向梁青山求救,这家伙也不会遭此一劫。

    “难道要我看着你死?”梁青山冷冷的反问。

    “那不正好,省得你继续纠结下去,心中一时想杀了我,一时又想与我和好,长此以往,我屁事没有,你怕不是要得失心疯了。”李经继续唠叨。

    “我何时说要与你和好?”梁青山脸色一僵,神色微愠。

    李经一呆,旋即反应过来,糟糕,说漏嘴了,和好的话梁青山是醉酒后说的,清醒之后早就忘光了,现在当然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