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

    李经眨巴着眼睛,范九贵这反应不大对啊。

    “方世叔,您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没与我说?”

    岂不料方正比他更懵。

    “什么假仁假义?什么步步紧逼?判官,九弟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经被问得彻底没脾气,得,堂堂方家之主,原来也是个棒槌,这一问三不知的模样,跟范同有什么区别。

    “方世叔,范前辈气性大,您也别逼他太紧,不如派人私下查访十几年前的旧事,依晚辈所见,怕是当年您不辞而别之后,还发生过别的事情,才让范前辈对您误会至今不能消解。”

    方正一听,大为赞同:“言之有理,欲解症结,还应对症下药,判官,你真是行家啊。”

    说完,立刻匆匆而去。

    以前他不知道范九贵身在何处,欲查也无从查起,现在既然知道范九贵在白玉长城十几年,那么顺藤摸瓜,要查出他来到白玉长城之前的行踪,也就不难,无非是花些时间而已。

    转眼雅间里就剩下李经和梁青山两个,看着梁青山没什么表情的脸色,李经忽觉心虚。

    完球儿了,他一心助人,把正事给耽搁了,梁青山这会儿心里指不定怎么逮着他骂呢。

    “那个……梁青山……”

    他支支吾吾想解释几句,不想梁青山已是冷笑一声:“行家啊。”

    李经听出他有浓浓的嘲讽之意,顿生逆反,道:“你不要阴阳怪气的,我一准儿帮你寻到合适的谢礼便是。”

    顿了顿,又忍不住抱怨。

    “就许我帮你,不许我帮别人,你都多大的人了,这性子还与小时候一样,霸道不讲理。”

    “你应我在前,遇上别人的事,立时就把我的事忘到脑后,我还没说什么,你就给我扣上霸道不讲理的帽子,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从小如此,也没见你有什么改正。”

    “谁倒打一耙了,事有轻重缓急,方世叔是前辈,又对你我有恩,我先帮他怎么了,你要是不乐意,你当时就开口啊,事后对我阴阳怪气的,就我好欺负是不是?”李经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