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举动有些过界,江羡年把吸管递到季柏岑嘴边后,季柏岑既没有喝他买的热牛奶,也没有说话。
只视线悉数落在他脸上,眸底晦暗难明。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时能闻到季柏岑身上传来的独特气味。
像是大雪过后无人踏足的寥落旷野,吸鼻轻嗅,干净而清冽。
对视了将近十分钟的眼睛有些酸。
江羡年轻轻眨了下眼。
宛如飘叶落入湖面,季柏岑世界里静止的一切开始流动。
他回过神来,迅速偏过脸去,发红的耳尖隐入夜色。
见季柏岑动了却明显是拒绝的意思,江羡年收回胳膊,把热饮转个方向,自己咬住吸管轻轻吮.吸。
再想别的办法哄吧。
喝了没两口,季柏岑从车上下来,锁了车门,又攥上他手腕。
江羡年跟在他身后,轻声问:“去哪里?”
如果是去开.房的话,他没有带身份证,不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是去买手机。”
“我不想哪天找你时再发生同样的情况。”
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会,见季柏岑心情似乎变好了,江羡年没再坚持什么。
季柏岑却皱皱眉,停下步子看着他,准确的说是他手中的牛奶,语气相当不快,还莫名快了些:“不是说哄我的吗?为什么你自己喝了?”
江羡年哑然。
他以为季柏岑之前是拒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