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季柏岑毫无征兆地红着脸剧烈咳嗽起来,结结巴巴道:
“做,做什么做?”
“你在想什么!”
江羡年不知道季柏岑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难道不用工作吗?”
“我会履行合约跟您上.床,不反悔。”
江羡年说这话时,眼神干净,一脸纯真无邪。
神情的懵懂和说话内容的露.骨形成强烈反差。
一次比一次大的视觉冲击早已到了阈值,季柏岑心猿意马,耳尖在发烧。
但哪个男人会真的乐意惦记的人只是因为钱跟自己上床?
垂在身后的手不断收紧,季柏岑竭力把目光从江羡年身上移开,语气生硬:“工作,当然要工作。”
说着用眼神示意楼上,先一步往上走。
江羡年跟在季柏岑身后,看着他忽然同手同脚的走路姿势心头升起短暂疑惑。
雇主之前,不顺拐吧。
偌大的房子回荡着鞋子踏在木质楼梯上的脚步声和开门关门声,两人来到二楼左手边第一个房间。
这是江羡年第一次进这个房间。
虽然之前从外观上就意识到房间里的布景可能不太寻常,但等亲眼看到内景,还是不免吃惊。
不知道房顶是什么材质,星光经由头顶的玻璃,在房间中折射出梦幻斑斓的星云。
进门后,云雾状的气体尘埃似乎以一定的比例缩小投映下来,萦绕在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