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素眼眸微动，声音放得很轻，“是安素的身契……”
江译拿那张纸扫过霍安素还有些湿气的脸庞，边缘就被沁了水痕，“想不想要？”
霍安素垂眸，肌肉紧绷，似乎想要躲开那片纸张，免得沾湿。但他最终没有动，很轻很轻地额头贴地，摆出一个无比卑微又无比虔诚的姿势。
这一刻，他甚至紧张得有些磕巴。
“安素想，想请先生，先生帮安素收着身契。”
江译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故意道：“这么一张纸，弄丢了可怎么办。”
霍安素柔顺道：“这是先生的东西，先生想撕着玩也好，随手扔掉也好，都随您的心意。”
那可不行，你还得靠这玩意走出会所的门呢。
江译点点头，把那东西放在APP的背包里。放在霍安素视角，就是先生宽容，轻易答应了他的请求。
“小安。”江译笑着勾了勾手指，“让我瞧瞧，你比起家里那几个到底怎么样。”
霍安素轻吸了一口气。先生话语里的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这样大的馅饼掉下来，几乎砸得他晕头转向。
既然要和家里的比，那他这个外来的，怎么也得更优秀才行。霍安素轻巧地叩了个头，“求先生允安素服侍。”
江译似笑非笑地支着额头，“还叫先生？”
霍安素嘴唇颤动，嗓音竟有些喑哑，“……求主人，允许安素服侍。”
“来。”江译就那么躺在浴缸里，等着人伺候。
霍安素没急着怎么样，先量了下浴缸里的水温，小心添了些热水，确保江译处在最舒适的环境里。
“安素服侍您……”他屏住一口气，潜进了浴缸里。所幸会所的浴缸很大，莫说两个人，三四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他张口，珍而重之地含住了主人的阳具。温热的水波荡漾，柔软的唇舌吻在茎身上，甚至霍安素的手也没闲着，富有技巧性地抚慰着主人的两只囊袋。
足足一分钟，他迅速把鼻子露出水面换气，然后重新潜回去。这一次，他含得更深。咽喉自发性的排斥导致不自然的紧缩，霍安素又吞深了一点，试图依靠咽喉的挤压给予主人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