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书房,玟奴在屏风外跪地行礼,娇软地拖长了尾音:“夫主……”

    低沉微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

    “过来。”

    “是。”玟奴四肢着地绕开屏风爬了进去,规规矩矩地跪伏在地,圆滚滚的脑袋在夫主脚边蹭了蹭。

    凌渊手握公文,眼眸一垂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问:“怎么来得这样慢,在磨蹭什么?”

    他语气平和,声音带着一点点沙哑,放缓放慢的时候,有一种无形的迫人威压。

    夫主喜怒无常,心思难测,虽然从声音他无法分辨出他的心情,但是他话音中带着明显的冷意。玟奴心中一凛,生怕夫主发现自己临出门前被人狎玩了nZI,抿了抿唇,头埋得更低了,怯怯道:“夫主,奴出门前,还要把x前的贱r裹起来,呜……nZI又大又滑,奴笨手笨脚,缠了好久都弄不好,这才耽误了来见夫主,请夫主赐罚……”

    凌渊用足尖抬起她的脸,用凌厉的眸光审视着她,仿佛能够透过皮r0U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凌渊慢慢悠悠:“让夫主久等,确实该罚。”

    玟奴脸颊微微泛红,娇怯地应了声“是”。夫主罚起人来毫不手软,动作b刑房的林姑姑还要狠,令人心惊胆战,但他的分寸拿捏得极好,手法刁钻花样百出,专挑她身上敏感脆弱的部位下手狠罚,既叫人痛得生不如Si又叫人爽快得yu罢不能。

    也不知这次夫主会怎样罚她。想到这里,玟奴的脸sE更红了,忍不住低下头,被贞C链紧缚着的花x不禁ysHUi四溢。这时头顶又传来夫主低沉的声音:“还背着为夫做了什么事吗?”

    玟奴心尖一颤,急声道:“没……没有!”

    “既然没有,为什么不敢看我?嗯?”

    玟奴娇娇怯怯地抬起头,一对凤眸含着盈盈水光,怯生生地望向凌渊。

    她的夫主相貌五官深邃,相貌俊美,年纪虽轻却威压凛凛,让她又Ai又怕。此刻他端端正正坐在书案后,一手握着文书,另一手随意搭在桌上,夜里在她身上各处来回抚弄的双手此刻手指微曲,稍显不耐地用指节一下一下敲击桌面,低垂着眼眸等待她的答复。

    玟奴一看见这张俊颜,不禁想起自己夜夜被夫主压在身下反复cg地情形,浑身上下一阵虚软,hUaxIN深处顿时生出一GUy痒,电流般窜入四肢百骸,两腿间的R0uXuE乍开乍合,粘稠的蜜汁横流,只恨夫主为何不把她掀翻在地,分开她的双腿,用粗长暴nVe的yAn根就地惩罚她身下这口动不动发浪的y洞。

    “下面又痒了吧。”凌渊见她满脸不正常的红晕,心下了然,收起桌上的书册,丢下一把金sE的小钥匙,轻笑道:“自己打开,然后爬上来让为夫疼Ai疼Ai。”

    能被夫主g弄,玟奴大喜过望,拾起钥匙cHa入腰间银锁锁眼里,“咔嚓”一声卸去了玉户上的贞C束链,同时不忘把x上缠绕着的红纱解开,乖顺地在爬上宽大的桌案仰面躺下,叉开双腿在让自己娇媚明YAn的身T纤毫毕现地袒露在夫主面前。

    红纱被除去的瞬间,两团雪白浑圆的rr0U兔儿似地弹跳出来,挺巧鲜YAn的N头像两粒硕大饱满的红葡萄,直gg地悬挂在雪峰之顶,腹下毛发全无,玉雪洁白的YINgao毫无遮掩,层层叠叠肥厚娇美的花瓣半开半合,长期被沉重花铃坠着的Y蒂不经抚弄就已探出花缝之外,露出半截被褪去细软外皮、格外鲜妍红润的r0U粒。花xx口外的一圈软r0U不住翕张,吐出汩汩滑腻的花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