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把自己的小奴妻从地上拉起拽到身后,不轻不重地蹙起长眉,声音听起来有几分不悦:“不是让你寸步不离跟着我吗?你这是在g什么?”

    “夫主……”思玟颤抖着小声唤他,声音里隐约带着哭腔。

    凌渊被她叫得心中一软,不禁略微放缓了声音,半是哄慰半是责备道:“你啊……怎么什么阿猫阿狗的命令都服从,平日在我面前也不见你有这么听话。”

    思玟下意识攥紧他臂上的衣袖,隔着厚重的衣料,凌渊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小奴妻在瑟瑟发抖。

    胆子这么小还敢轻易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凌渊不自觉地把人由往身后护了护,压低声音道:“回家再罚你。”说罢,他回过头来,冷厉的目光落在赵筱玫身上,声音沉得可怕:

    “你又算什么东西,也配越俎代庖替我管教奴妻?”

    围观的好事者见城主追责而来,纷纷溜之大吉,人群很快散去,只留下赵筱玫一人面对凌渊的怒气。

    城主的威压犹如巨山压面而来,筱玫被骇得往后退了一步,断断续续辩解道:“我见此J1AnNu孤身一人,身旁没有主人管束,怕她不知规矩,败坏了夫主家的名声,这才忍不住出言教导,绝非有意僭越……”

    “出言教导?”凌渊冷哼一声,语意含糊道:“看来这位姑娘对这为奴的规矩很是清楚啊?”

    “啊?也、也没有啦……”筱玫不解他话中含义,心头却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听凌渊道:“既然如此,姑娘何不亲自委身他人为奴?好好T会T会个中滋味?”

    南城的奴礼严苛,非常人能够忍受,除非本就是由出身微贱之人诞下的nV儿,自出生那日便被决定了J1AnNu的身份外,便只有犯了大错被贬为奴之人迫不得已才会为人奴妻。

    为奴意味着丧shIsHEN份,永远被当作奴畜物件一样接受夫主的管控和调教,从此毫无尊严地活着。赵筱玫虽然不是赵氏嫡脉嫡出的贵nV,但至少是赵府正经的小姐,再不济也能嫁到稍逊赵府的世家做人正妻,这辈子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为奴。所以一听此话,当场骇得脸都白了,双唇血sE顿失,迭声拒绝道:“不、不了吧,我……”

    凌渊听而不闻,自顾自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也是赵府的姑娘吧,不如让我来给你想一个好去处……”

    南城城主手握重权,理由充分的情况下完全有资格决定任何人的去向。筱玫见他一脸冷肃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吓得脑中一片空白,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了,“扑哧”一声跪了下来,哭求道:“城主大人……玫儿知错了,玫儿再也不敢置喙城主的家事了,还请城主开恩,莫要收了玫儿作奴,玫儿又粗又笨,伺候不好城主的……”

    “我几时说过要亲自收你为奴了?”凌渊仿佛听见天下最滑稽可笑的话,不禁笑出声来:“你以为什么歪瓜裂枣都能入我府中为奴吗?即便是我的奴妻,也b你这种人高贵千万倍!”

    不祥的预感越发沉重,筱玫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脊背发凉,双目不由自主地瞪大。

    “我曾夜游赵府,听见一些有意思的话。”凌渊俯身靠近赵筱玫,直gg地盯着她因惊恐而睁得巨大的眼,用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得见的声音,模仿她过去的语气一字一句道:“譬如说,贵府守着角门的老奴李瘸子,他年纪大了,腿脚不太方便,看起来丑了些,味道也不太好,正需要一个T贴他照顾他的小奴儿,我看你挺合适的,不如你去给他当奴妾吧?”

    筱玫大睁的眼眸里不再仅仅只有恐惧,而是混杂着惊疑和深重的不可置信。她倒x1一口气,颤声问:“你怎会知道那天我说的话……你一直就在那里,等着……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