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曾经高高在上的嫡姐在自己面前受辱,赵筱蕾心中痛快极了,早把断礼结束的信号丢在脑后,亲自拿了锋利的竹板就要上手教训落难的嫡姐。

    眼见锋利的竹板越b越近,思玟越发拼命挣扎,可是四肢都被固定得严严实实,双肩又被赵筱玫等族妹SiSi按住,根本挣不脱。

    思玟不敢直视筱蕾手中的刑具,转而望向为虎作伥的筱玫:“玫儿,筱蕾恨我也就罢了,我确实看不上她,可我一直以来对你不差,为何如今与她沆瀣一气,如此欺辱我?”

    筱玫不由分说扇来一记耳光。思玟根本没有料到这个看上去娇小可Ai的族妹下手如此g脆利落,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头被重重打偏向一边。

    “J1AnNu不就是用来作践的?我弄你还需要理由?”筱玫的声音娇俏可Ai,手中动作却是狠辣果断。思玟只见粉sE袖摆一扬,受了规矩的rT0u处忽然传来一阵锥心刺痛,竟是筱玫捻住了她N头上的金针,将它从中整根拔起,再又对准nenGrU中央的小小r孔,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如此尚不能满意,不停cH0U出长针又继续刺入,反复捣弄摧残多次才勉强罢休。

    “啊——”娇nEnG的N头仿佛被千刀万剐,剧痛钻心。思玟向后伸长柔颈,哽着脖子哀叫出声。

    本以为夫主赐针时已是毫不怜惜,今日遭受族妹nVe玩rUjiaNg,才知晓夫主下手已是十分小心克制了。

    筱玫嗤笑出声,捻着思玟伤痕累累的rT0u巴结筱蕾:“蕾儿姐姐,你看看这只贱畜,叫得跟牲口似的,合该天生就当做畜牲来教养。”

    筱蕾直呼痛快,跃跃yu试,谁知刚抬起手,刑房大门就被人从外推开,城主凌渊进门瞬间,将眼前一切尽收眼底,先是一愣随即快步走上前来。

    筱蕾还来不及放下手中竹板,就被迎面而来的一道掌风打偏过头去。

    凌渊冷冷沉声:“赵氏nV子都是这般不守规矩吗?我只让你带她来刑房领罚,并不曾允你动手伤她。”

    没有料到城主这么快就回来了,筱蕾大惊失sE,赶忙丢下手中刑具,跪地辩解:“城主,我……不,是此奴不服管教,不愿自领刑罚,数次出言顶撞,我看不下去,这才出手管教。城主若是不信,可以询问刑房中的其他姊妹,她们都是亲眼所见。”

    “嫡姐所说不错。”赵筱玫道:“城主别看这J1AnNu如今在您面前乖巧听话,楚楚可怜,背地里却和从前一样骄矜自重,多次出言不逊顶撞嫡姐,才惹得嫡姐动用家法惩治。”

    凌渊已经走到刑床边,cH0U出腰间利剑斩断束缚思玟四肢的锁链,头也不回,冷冷道:“此奴已是我的私奴,即便犯下滔天大错,也该告知我,由身为夫主的我亲自管教。至于你们这些人又算什么东西,也配碰我的私奴?”

    他常年身居高位,威压气度非是常人能及。还未出阁的筱玫被他厉声斥责,如同巨山压顶,骇得花容失sE站立不稳,当场乖乖闭嘴,什么话都不敢再说了。

    耳边少了恼人的聒噪声,凌渊终于把目光放在思玟身上。饱受欺凌的小奴妻双眼紧闭,眼角泛红,一看就是哭过,殷红的N头挺立,r眼粒粒分明,rUjiaNg的金针闪动着寒芒,挺着灌满水的大肚仰面躺在冰冷的刑床上,柔美无助的娇躯还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看得人又心痒又心疼。

    越是如此,凌渊越是觉得她那些乱七八糟的姐姐妹妹甚是可恶——他原以为这些深宅中的少nV,最多也只是言语奚落侮辱几句,谁知她们倒是真敢动手,一点也不客气啊!

    得想个办法给她们一点教训才行,只是眼下时机还不成熟,且让她们逍遥几天……

    凌渊把思玟落在祠堂里的红sE轻纱随手一抛,盖在思玟身上,严厉道:“起来!断礼已毕,随为夫去正厅拜别赵氏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