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用指尖捻起了一抹药膏,望着芙娘红肿不堪的小穴,有些犹豫。

    自己的手指真的要伸进去吗?

    “嫂嫂,不然...还是你来吧。”

    冬生支支吾吾的,把锦盒递给了芙娘。芙娘并不接过,又把锦盒塞进了冬生怀里。

    “刚刚你那东西在我这里戳来戳去的也不见你害羞,这会子倒害羞了?”

    芙娘娇媚的眉眼间尽是说不出的风情,调笑着脸上羞红的冬生。她见冬生还是不肯动手,干脆直接拉过了她的手掌,罩在了自己穴口。

    “啊...?”那处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好些黏腻的液体。冬生的手一碰那里,便立刻打了个哆嗦。

    不管这么多了,反正自己是来上药的,又不是又要对芙娘怎么样。她一咬牙,手指直直地探了进去,一点一点地抚平里面的皱褶。

    “呜...”

    芙娘难耐地仰颈,手里纠着床单,不安地扭动身子。药膏清清凉凉的,涂抹在敏感至极的小穴肉壁内,竟激起了一种奇奇怪怪的快感。

    “嫂嫂,别流这么多水啊,药膏都被你带出来了。”紧窄的小穴夹得冬生的手指寸步难行,她慌得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我也...不想啊...”

    冬生埋在芙娘体内的手指忽然碰到了某处的凸起,芙娘夹着腿咿咿呀呀地娇声叫了一番后,轻轻巧巧地就到了高潮,一股液体喷射而出。

    冬生呆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芙娘这么快就高潮了。

    手指较之性器要灵活许多,加之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娇嫩的肉壁,几番刺激之下,芙娘身子一抖便将爱液都丢了去。

    冬生擦了擦小穴,咬咬牙,又抹了些药膏,手指又伸了进去。

    不知芙娘嗯嗯啊啊了多久才勉强地被冬生上完了药。冬生累得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好像比做运动的时候更累。

    说不清楚芙娘是什么时候就一偏头,睡了过去。冬生望着她,手指不由自主地描摹上了她紧紧抿上的红唇,睡颜渊静而恬淡,和刚刚仰着脖颈求欢的她判若两人。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