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尖锐刺耳,经久不息,冷淡如谢讳吟,都被吵得忍不住皱起眉来。

    他回到洞口的下方,一跃而起,用手攀住边缘,双臂发力一撑,将自己稳稳地送到了地面上。

    大仙的惨叫声还没停,声音持续,有越来越高亢的趋势。

    谢讳吟面无表情地来到大仙面前,冷冷道:“闭嘴。”

    大仙不理他,嚎得更起劲了。

    谢讳吟:“……”

    手边只有个沉甸甸的香炉,相当于一个幼儿头颅大,将它塞进大仙的嘴里显然不现实。

    要不弄死吧,谢讳吟烦躁地盯着他。

    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大仙仿佛察觉了谢讳吟目光不善,识趣地闭了嘴,但他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咬着唇在忍疼,即使鲜血直流也没松口。

    看来是真的疼。

    谢讳吟没动作,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面色冷淡,观察着大仙的反应。

    又过了十分钟,大仙猛地一痉挛,随即身体又重重地磕到地上。

    他目光涣散,瘫在地上呼哧呼哧穿着粗气,就好像一口气跑完三公里,生无可恋的瘫在地上,浑身酸疼无力,动弹不得。

    看样子像是疼痛过去了。

    谢讳吟踢了踢他,见他毫无反应,便弯腰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他并不担心大仙有什么阴招。

    大仙手指微微一动,像是在确定已经解开了,他的头使劲往上扬,像是要挣扎着爬起来,可惜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只抬起了一厘米距离。

    谢讳吟打量片刻,问:“站得起来吗?”

    语气坦然之极,丝毫没有作为罪魁祸首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