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逸和白依惜遇到后,白依惜没喝一口水,肯定是之前的水里被下了药。

    司洛逸到目前为止还未曾感觉到热,只是晕乎乎的,酒喝多了有点上头。

    白依惜穿的裙子上半身是个白色衬衫,中间的地方湿透了,上面方才又解开了一颗扣子,只剩下最后一颗扣子,若即若离的扣着,弯腰就可以瞧见里面的风光。

    过了一会,最后一颗扣子也被解开了,锁骨完全露了出来,凸起的很高。

    胸口处的地方不弯腰可以觑见半分。

    莫名的一阵子燥火,司洛逸觉得她也有点热,全身上下都烫。

    她默默将空调温度降到了最低的16度,白依惜没有反对,从客厅搬来了椅子坐在她身旁。

    白依惜坐着,她躺在床上。

    不久,药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她就开始热的有点烦躁,非常想去找个东西发泄一下。

    司洛逸站起身,穿了鞋,准备去浴室降降温。

    她还是酒喝的过多了,实在是站不太稳,一双手过来扶了她一把。

    那手的温度很烫,一个在她腰上,一个在她胳膊上。但却隔着衣服都可以感觉到炙热,像是火在烧一样。

    司洛逸挣扎一下。

    无果。

    白依惜比她高了半个头,此时正轻微低着头看她,问道:“去哪里?我陪你。”

    司洛逸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逞强,尤其是现下。于是直接明了道:“我去浴室。”

    浴室本来就在屋内,这段路却仿佛格外漫长。走的格外艰辛,尤其是那双比她体温温度还高的手,十分的烫人。

    夏天的夜晚,两个火炉子抱在一起,是非常容易被点燃的。

    浴室的水从放好都现在,经过了一段时间,比正常温度低了一些,司洛逸只脱了鞋子,穿着衣服直接跨进浴缸,蹲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