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白杉又去过五个人的梦中,见识到了不同人的梦境。

    这五个人中有老人,有中年男人,有刚刚成为母亲的女人,还有两个学生。

    梦境跟现实不同,往往人在梦境里不会隐藏自己的欢喜悲伤,也不会遮掩自己最深层的谷欠望。

    白杉这几天就像接连看了几场电影一样,明明她不认识这些人,但她透过这些人的梦仿佛都可以看见他们现实里的人生。

    在那个老人的梦里,她看见了几十年前的一些生活景象;而在那个中年男人的梦里,白杉看见的是一些比较压抑的场景,她猜测这个男人最近应该压力很大。

    那个刚刚成为母亲的女人梦中梦到的是她的孩子,而那两个学生的梦里,一个是在被丧尸追,而另外一个……正在做春,梦。

    咳咳……

    年轻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白杉也不是喜欢窥探隐私的人,她发现不对劲就立马撤出来了,但剩下那四个人的梦境还是可以给她一些启示的。

    首先,梦境一般都是“不完整”的,就像白杉在那个被丧尸追的梦里看见的那些“丧尸”,他们通通都没有脸。

    不过她站在这群丧尸面前却能感觉到一种古怪的紧张感觉,尽管他们没有脸,但白杉还是觉得他们似乎都张开了一张血盆大口,想要冲着她咬来。

    其次,梦是无逻辑的,无论里面发生多么离谱的事情都有可能。

    就像如果你在梦里前半段梦见了一只可爱的小猫,后半段这只小猫成为了变种人要跟M78星云的外星人一起来统治地球,这都不算是什么离谱的梦。

    不过白杉又发现了神奇的一点——那就是她好像会对别人的梦境产生一定的影响。

    最明显的就是她所站的地方梦境会稍稍变得有条理一点,可能是因为她本身做的是清醒梦,所以连带着让那些人的梦也变得稍微清醒点了。

    “我究竟做的哪里不对了,话说你能不能给我点提示啊?就让我这么瞎猜吗?”白杉准备去第八个梦境,她去之前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之所以她现在会抱怨,是因为她除了去闺蜜梦里那次以外,就再也没完成过“乞讨”了。

    如果仅仅只是完不成倒也罢了,她开始逐渐有了一种很难受的感觉。

    一开始这种感觉还不明显的时候,白杉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但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以后,白杉就完全没有办法忽视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