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疯了不成!”

    舒隽人在家中坐,婚事从天上来。

    盈虹请她前往花厅时,鄢桓已告辞了,她进了里头正恰巧坐在方才他坐过的位置,闻言险些一口茶水喷出来。

    从袖子里掏出丝帕擦嘴,方抹到嘴边,却也不知怎的,满鼻子里都是他身上那股清浅的迦南香气,无处不在似得。

    老夫人坐在上首,瞧着她止不住的皱眉,“你同世子究竟怎么回事?如实说来予我听听。”

    “我与他能有什么事,什么事都没有。”

    “还说没有!”老夫人甭管年轻时还是现在,那脾气都是一样的爆,听她说话态度不端正顿时更不悦了,“自世子回来两个多月,你时时都往侯府钻,整宿整宿地不着家,你以为这些我都不知道吗?”

    舒隽大呼冤枉,“您明鉴啊,我那是为了公事,大多时候可都在璇玑司值房里,往侯府去那么一两次也是为了查案。”

    她说着脑子里转了个弯儿,怨起鄢桓来,“刚那些都是世子给您说得吧,您就听他胡诌,怎么不相信我呢?”

    舒衡一听她这话,倒是要为鄢桓鸣一句不平了,“你别瞎猜,世子什么都没说,母亲知道的那些,现如今城中私底下都在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