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易莜起身便要往经理办公室去，钱小姚拉住她的胳膊，告诉她：“经理已经出去了。”
“那经理给的理由是什么？”
易莜的语气并不暴躁，仿佛只是在问工作中很常见的一件小事。钱小姚偷偷观察她的脸色，发现易莜比她想象中要冷静得多，对于被解雇这件事，易莜刚开始听到的那一瞬间也更多是诧异，而不是愤怒。
看着这样的易莜，钱小姚更加为难，“经理说，不符合录用条件。”
钱小姚估摸着这理由大概经理自己都不相信，所以才挑了个时间出去，让她来转述。
行政部门的工作一直又杂又乱，之前来了几个新人，有的上手很慢，有的嫌事太多，肯安心留下来的人又因为被经理挑剔，最后没能做得长久。
钱小姚快顶不住的时候，公司招来了易莜。上班第一天，钱小姚听见经理评价了一句，说这个新人不错。钱小姚当时就觉得，能在第一天就给经理留下好印象的人，一定不简单。
第二天团建的事得到经理的批准后，钱小姚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所以说，不符合录用条件这个理由，恐怕经理自己都难以说服自己。
钱小姚拉着易莜坐下来，给她分析：“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才来这么几天，我能得罪谁？”
“也是。”但如果不是得罪人，钱小姚想不通经理为什么要解雇易莜。
“那上次去团建，你有没有惹到什么人。”
易莜想了想，“我可能惹到徐秘书了。”
钱小姚满脸惊异：“嗯？你怎么惹到他了？”
这要仔细说起来，易莜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她自己也拿不准是不是惹徐秘书不开心了，于是点开了与徐秘书的聊天记录。
那上面只有三句话：
“你睡了没？”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