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珩大力钳制住姜蘅的手腕,把人按在了窄小的床上。这老旧的木板床许久没有人睡了,哪里禁得住这番折腾,发出吱呀一声响。

    司马珩甫一沾上她的唇,那柔软的触感令他浑身一僵。

    片刻功夫,冷峻矜持的凛王殿下就犹如猛兽出笼,探索出了一片全新的领域。

    情况有些失控,姜蘅非常柔顺地搂着司马珩的脖子,轻轻蹙蹙地喘着气,心跳如擂鼓。她没有动,也根本动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条罗裙被扔在了地上。嘴上却骤然一疼,血腥气顿时盈满唇齿间,姜蘅挣扎着转头,痛呼出声。

    司马珩撑起身子,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月光清极,女人的发丝尽数铺在粗布缝制的被褥上,嘴唇红肿,双眼含泪,一副可怜却又妩媚动人的模样。

    司马珩眼神暗了暗,正欲再次倾身。姜蘅却抬手拦住了他的嘴,“嘶……疼,疼死了。”她根本没料到司马珩竟会这般不管不顾地鲁莽。

    自作孽不可活,姜蘅疼得泪眼汪汪。司马珩无奈,只得作罢,翻身把人搂在了怀里。

    姜蘅实在是困极,一时也顾不上别的,窝在司马珩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徒留司马珩一人进退不得。

    第二日清晨,姜蘅睁眼,身边已没了人。昨日的裙子已经不能再穿了,她坐在床上,神情还有些呆愣。

    司马珩推门,就看到她这副无害轻松的模样,脸顿时沉了下去,递给她一身衣裳,冷声道,“这是一身旧衣,干净的。”

    荒郊野岭,也只零星散落几户人家。那农妇找了许久,终找出一件年轻时穿过的旧衣。料子粗糙,式样老旧,司马珩直盯着姜蘅的脸,如果她胆敢露出一丝嫌恶,他立刻就把她丢出去。

    姜蘅接了衣裳,十分新奇地扯着看了半天,“你从哪弄的,还挺好看。”

    片刻之后,屋舍内出现一个荆钗布裙的——

    “妇人。”司马珩冷哼。

    姜蘅闻言也不恼,她轻笑一声,眼神清澈见影,挑眉问道,“怎么,难道不好看吗?”

    司马珩转身,没有理她。

    木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公子,衣服可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