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路辞的状态很差。

    大脑像是被锤子使劲敲的状态,一阵阵眩晕感随即传来,与此同时胃部还隐隐作痛。

    路辞靠在床上思考了片刻,最终也是无果。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了昨晚酒水下肚十分钟的阶段,剩下则是一片模糊。

    此刻见自己醒来竟然还在自己的房间时,他竟然还有些惊讶。

    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

    而唯一应人瞩目的,便是自己的右手。

    看着包扎的歪歪扭扭的绷带,也很显然的,队伍也只有芋圆一个这么菜鸡的包扎法。

    然而想到昨晚送他来的或许是芋圆,路辞却又是不可抑制的一声叹气。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每每醒来看到周围倒下,伤势严重的敌人,路辞都觉得分外头疼。

    那家伙好歹也是有藤蔓的吧?

    如果醉酒状态下的自己打到芋圆的话,就她那个娇娇小小的模样,真的能抵过一拳吗?

    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也顾不得身体的疲惫,路辞默默起身,往着芋圆的房间走去。

    芋圆也差不多才从睡梦中醒来的阶段,脑袋还处于半开机的那种。

    直到自己在洗漱的时候,她这才想到昨日路辞的醉酒模样。

    不得不说,实在是太奶了。

    可爱到芋圆现在还不由的有几分怀疑。

    这到底是自己做梦梦到的,还是路辞昨晚真的喝醉了?

    然而这个问题也很快便得到了解释,原因就是门口传来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