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希月正要发火,可看清楚后面笑她的那个人之后,一身的火就发不出来了,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封序?”

    封序从后面走了过来,站在白呦呦身边。

    高希月看到这一幕眼神微微有些黯,因为她发现封序站在白呦呦身后竟然有点保护者的意味。这是在做什么?警告她吗,可是她得到的消息分明是这两个人已经离婚了,而且彼此间的关系好像并不好的样子。

    封序简短地说了一句:“抱歉,我也是无意中经过。”

    高希月挤出了一丝笑:“没事,我也不过就是跟这位白小姐随便说两句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白呦呦对于她能准确叫出自己的姓还有点惊奇,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露骨的厌恶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要么就是她在无意之中冒犯了人家,要么……就是自己跟对方在哪方面有冲突。白呦呦自认为自己没有冒犯过谁,那么只能是后者了。

    她见高希月直接略过自己跟封序寒暄:“话说起来,我好像还是去年冬天跟我爸去谈生意的时候碰到了你一次,之前就再没有遇到过了,下次要是有机会的话不妨一起喝杯咖啡?”

    封序却说:“公司的事情多,最近只怕没空了。”

    高希月脸上表情不变:“知道你是个大忙人,什么时候有空了再约,毕竟是老同学了,这点面子总不能不给吧?”

    说完,高希月还盯着封序看,生怕他会拒绝。

    白呦呦好像看明白点苗头了。原来这人是因为封序不待见她啊,看对方对封序这么殷勤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早就关注封序不少时间了。那既然如此应该也知道她跟封序已经离了婚,都离了婚还把自己当成眼中钉,也是小气。

    不过白呦呦也不大气,插了一句:“你们俩确定要在厕所前面聊天?味道这么冲也不嫌熏得慌,再待下去人都臭了。”

    高希月嘴巴抿成一条线,不悦地瞪着白呦呦。

    “看什么看?说你臭还不让说了?自己也不闻闻。”

    封序闷声笑了一声,表情比平常板着脸的时候生动了不少。白呦呦又催促了一句:“你们要是不走我就先走了。”

    “走吧。”封序直接跟上,直接略过之前说要喝咖啡的事。

    高希月转眼就被落在了后面,心里恨得要死。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其实酒店的厕所里面都有熏香,怎么可能会有臭味,但是她一想到白呦呦刚刚那句话就浑身不自在。再一抬头看到前面并排的两个人,高希月更不自在了,连忙跟了上去。

    出去之后高希月本来还想跟封序说几句的,但是封序走得快,没多久就跟她拉开了距离。她要是再追上去的话未免显得太刻意了。

    高希月权衡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追上去。来日方长,倒也没必要计较着这点时间,改天她找个借口拜访一下方盛兰好了。她记得那位方伯母人还挺不错的,说不定能有突破也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