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看了一幕话剧,是改编自张先生Ai玲的《半生缘》,当然这近期亦是几个月前的事了,我是个很懒的人,一辈子细洋寡起,因此到今日才想起当年看小说时写的续作。

    张先生的小说当然是无人企及的,她的结果耐人寻味,可有可无,或曰这是此文学的点睛,续作岂非戳瞎眼睛。我也同意,但我更认为一切文学都为了使读者快乐,悲剧给予失败者读,觉得自己还好,因此快乐;哲学剧给予钻牛角尖者读,看不懂,因此快乐;我一个庸人看《半生缘》,沉浸在Ai情中,忽然要溺水了,因此不快乐,索X画了个救生圈,有命了,有没有缘就顾不着了,我也高兴。虽对不起张先生,却对得起自己了,有何不可?

    甲午年八月十一於玲月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