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翟的状态很不好，眼眶凹陷，两眼充满精神，但眼球却布满血丝。脸色异样的红，嘴唇却苍白的吓人。
他咬着牙，牙关处酸涩地厉害，但是却没办法放松。
因为他一松，这口气就散了，一旦散了这口气，脑袋这痛，怕是也忍不住了。
即便是铁打的人，也有极限，更何况张翟这血肉之躯。
他翻动书页的手，仍然从容不迫，不紧不慢，匀速进行着，就像是个机器一样，毫不停歇。
但终究是像而已，他不是台机器。
他的手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疲倦还是疼痛。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仍然死死盯着四本书，但大脑却每汲取一些东西，便会发出一阵疼痛。
这种痛，从脑袋里发出，让人难以忍受，并且越来越剧烈，剧烈地仿佛要让他昏厥过去。
他明白这是人脑的保护机制在发挥作用，让他昏厥过去来避免对他大脑造成更大的损伤。
这是人求生的本能，他只能够用意志去克服。
这一切的一切，都表示着张翟身体已经达到极限，他的身体已经没办法承受这种高强度的知识汲取。
可是张翟就此停下了嘛？
并没有！
为什么呢？
张翟用得着这么拼嘛？即便快一分钟，慢一分钟，又能差得了什么呢？
如果张翟真的这么着急，还直播干什么呢？刚才还给直播间观众背书？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首先，张翟必须这么拼，不然晚一分钟，便会让华国多担一分钟风险。
不光是钱，互联网瘫痪的影响，远远不是钱能衡量。